我與銀幕的​不解之緣
更新于:2025-04-13 10:47:15

本文轉自:寧波晚報

在光影交織的世界里,部分《哪吒2》以其獨特的魅力,跨越國界,火遍了大半個地球。這部影片的成功,不僅僅是編導才華出眾,更離不開現代放映技術的加持,它讓每一個場景都栩栩如生。而我,與銀幕的情緣,則要追溯到一個更加遙遠的年代。

想當年,我曾是一名電影放映員。這還得從上世紀70年代初,尚未普及的電視機說起。那時的電視傳播是模擬信號,因基站少又無網路,發射與接收信號都較弱,使得圖像不穩定,聲音缺層次,加之顯像管尺寸小,觀看效果很一般。儘管如此,公司俱樂部播放電視,還是人頭攢動,爭先恐後。

一天,我偶然發現儲物間里有一台16毫米電影放映機,正在我琢磨機器時,平時喜歡看電視的潘經理,圍著放映機轉了一圈后,對我說:小年輕去培訓一下,回來放電影吧!沒幾天,我就拿著單位介紹信,去了地區電影放映公司,報名參加了放映員培訓班。當時的電影膠片片基,是由醋酸纖維素或聚酯材料製成,一部電影有2/3千米長,分五/六卷鐵盒分裝,供運輸和跑片之用。由於電影膠片成本較高,因此,對它的使用和保護要求十分嚴格。放映人員必須持證上崗。

至今我還清楚的記得,第一次放電影的情形。那天下午開始,辦公室電話響個不停。問的最多的“今天放什麼電影呢?”“這電影好看嗎?”“晚上在哪放電影啊?” ……

那天我提前吃了晚飯,把放映機、幕布、音箱等弄到操場,有些員工已早早地到了。於是爭著上來幫我,有的吊幕布掛音箱,有的找電源鋪電線,而我則專心地調試著機器……

天終於暗下來,電影開演了。片名《小兵張嘎》……現場一片平靜。只有黑白畫面在銀幕上明暗不停地變幻,不時膠片上的劃痕像下雨般地往下滑走,還有那舊片磨損帶來的光電轉換,產生的忽強忽弱的聲音。儘管如此,觀眾看得非常認真專注,就像坐在教室里的學生,聚精會神,目不轉睛地盯著銀幕。

當影片出現嘎子哥(安吉斯,蒙古族,1950年—)機智勇敢鬥鬼子的鏡頭時,觀眾們紛紛喝彩稱讚;對肥頭大耳的翻譯官在鬼子面前表現的一副漢奸奴才相,有的觀眾表示出無比憤恨。

電影順利放映終結。此時的觀眾紛紛離場了。

夏天的夜,無風且熱。此刻的操場,留下的只有我和銀幕。

隨著後來工作的變動,雖不再做放映工作了。但無論在哪個工作崗位,我對電影仍懷有深深的記憶和情懷,對電影的喜愛與興趣一直保持不變。電影是一種藝術形式,編劇、導演、演員、攝影師等,通過電影表達自己的藝術理念和創意。而放映員的每一次播放,都是一次藝術體驗,並感受到電影中的情感、故事和美學等,這種體驗使自己對銀幕產生了一種特殊的情感依賴。

久而久之,凡有關電影的那些事,我的關注度不斷地增強了。範圍包括上映新片,劇透內容,名導名片,知名演員等。在多媒體尚無,出版物匱乏年代,自己還訂閱了《大眾電影》 雜誌。當新片公映,還會走進影院一睹為快。從《紅燈記》等八部樣板戲電影,到那時少有的進口的北韓電影《賣花姑娘》南斯拉夫電影《橋》以及現代超級大片美國的《世紀大戰》《阿凡達》 幾乎必看不漏。今年春節檔國產電影《哪吒2》連續觀看了三遍。對一些特別有感悟的影片,閑來還提筆寫些電影評論,記得上世紀七八十年代,參加過幾次影評比賽並獲了獎。

如今世界進入網路化的時代,電視與網媒快速發展,影視作品充滿螢屏。儘管如此,電視螢屏與電影銀幕相比,二者播映效果既各有特色,也各有春秋。

以電影為例,目前電影的拍攝製作與播放,已不見膠片的蹤影。全面採用了電子數碼技術。銀幕觀看尺寸超大 ,有的巨幕占影院的近兩分之一寬,而色彩飽和,音效逼真,氛圍感十足。這是電視無法比擬的。將《哪吒2》的整體影視效果,體現得淋漓盡致。這也是該片獲得巨大成功的重要原因之一吧。

我期待著,未來的銀幕,將繼續展現屬於電影的精彩與輝煌!

證件照豈能美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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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3-26 06:06:13
沒保價,咋賠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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