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95后姑娘憑實力把100件國寶“搬回家”,驚豔全網
更新于:2025-04-07 10:29:38

01

把自己的家變成博物館是一種怎樣的體驗?

我想,這位95後手工博主蒔江(@哇咔瑪卡的手工製作)一定可以回答這個問題。‍

蒔江在兩年間創作了100餘件微縮複刻作品,被多家官媒報導。

僅僅是透過手機屏幕流覽,也忍不住驚歎她的“細節控”——

巴掌大小的青銅器紋路清晰,瓷器上的青花紋樣纖毫畢現,甚至文物的凹凸觸感也被精準還原。‍

能有這麼精細的手上功夫,想來是個有功底的行家。

蒔江的故事,始於童年的一本折紙書。

在幼稚園時,老師教的摺紙,她總能在同齡人中第一個完成,紙飛機、千紙鶴、玫瑰花……她折出的永遠比別人更靈動。媽媽為小蒔江買的第一本折紙書,成了她探索手工世界的啟蒙教材。

“上幼兒園的時候,我媽就說,我只要一個人在家裡,就東搗鼓一下,西搗鼓一下,看動手類的電視節目也要跟著學。”

初中時,勞技課上用串珠製作小鱷魚的挑戰,全班僅兩三人成功,她是其中之一,她笑道:“那時只覺得做手工開心,我喜歡,就去做了,沒意識到自己比別人強。”

大學時,蒔江選擇了財經專業,做手工成了她的課餘消遣。

直到兩年前,一次逛博物館的經歷讓她靈光乍現——自己是否可以親自動手去複刻那些令人著迷的文物?

最終,在粘土與文物的碰撞中,她找到了答案。

02

蒔江的手工天賦,讓她從小到大總是一點就透,一學就會,從摺紙、串珠到織物,她從來都沒什麼畏難情緒,反而能全身心沉浸在自己喜歡的手工中。

這兩年,她又玩起了粘土。玩了一段時間后,她突然想到,粘土材料很適合捏文物。

“我本身就很喜歡逛博物館,收集文物相關的文創。”

隨著對文物的深入瞭解,她不再滿足於僅僅做一個旁觀者。“有一些自己很喜歡但可能並沒有被製作成文創的文物,所以我當時就有了這個想法。”

蒔江想通過自己的方式,把這份美留存下來。

想了,便去做了。蒔江就這樣開始了用粘土複刻文物的手作征程。

儘管從小接觸了很多手工,但做石塑粘土,還是她迄今為止最有挑戰的一次。

“做粘土(手作)是我所有的手作里耗時最久的。因為我之前做的那些手工大部分都有教程,只要肯花時間就能做出來,但是粘土手作我沒看過任何教程,是自己一點一點摸索出來的。”

對於蒔江來說,複刻和創作是完全不同的,這不是一場簡單的“手工遊戲”,需要比對文物原型來摳細節。

在蒔江的工作臺上,擺滿了一罐罐上色顏料和不同尺寸的塑形工具。

她要先捏出器物雛形,風乾後雕刻紋路,再一筆筆手繪上色。一件巴掌大的作品,往往需耗不少心力。

她複刻的第一件文物,是粉彩荷花秋操杯。蒔江回憶道:“我起初感覺很簡單,就直接挑了它來做,但沒有想到會那麼難,最後用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才完成。”

“最難的是對稱和觸感。”蒔江介紹,秋操杯比較講究對稱美,粘土受材質影響,在陶瓷捏胚階段一不小心就會變形,所以不容易打磨成完全對稱的形態。

再就是複刻秋操杯的紋路。她舉起一件荷花秋操杯的複刻手作解釋,“既要有肉眼可見的仿花瓣紋路,又要摸上去有若隱若現的凹凸感”。

微縮文物本就小巧,既要做出質感,又要把它做薄,還原秋操杯本身的美感,確實很不容易。

在展示秋操杯時,蒔江一下拿出了好幾個不完全一樣的複刻手作。原來,一向在手作領域順風順水的她,在製作過程中也做“廢”了好多個。

此時螢幕外的我們:看不出有任何區別。

03

在社交媒體上,蒔江會分享自己的作品和一些文物複刻教程。令她感到意外的是,這些視頻吸引了許多寶媽寶爸。

“他們帶孩子一起做,不在乎成品好壞,更享受過程。”

她發現,這些家庭通過粘土手工接觸文物背後的歷史故事,反而讓傳統文化有了更鮮活的傳承方式。

儘管粉絲常調侃“難度太高求量產”,但蒔江還是鼓勵大家親手嘗試一下。

“直接上手!別怕做不好,享受過程更重要。”蒔江坦言,自己從沒學過專業繪畫,靠的就是“先做了再說”的實幹精神。

她認為,入門手工的樂趣在於體驗與創造,而非完美複刻。粘土不僅是休閒消遣,更是一種文化傳承的方式,重要的是在過程中自己獲得了什麼。

“物質生活豐裕後,大家開始尋求精神共鳴了。”她以自己為例,高中時她對歷史毫無興趣,如今卻癡迷於研究陶瓷工藝、朝代紋樣演變,甚至計劃去景德鎮學習傳統制陶,進一步提升自己的文物複刻水準。

秋操杯只是開始,在蒔江的工作間,擺滿了各式各樣微縮版的文物手作。

“選的都是不常見的器型,比如故宮的湯盆、大英博物館的抱月瓶。”

這些作品大多源自她在博物館或線上資料中看到的文物,從器型到紋樣,她堅持還原細節。對蒔江來說,文物複刻是一場與時間的賽跑,更是一場對細節的極致追求,她對品質的堅持近乎“強迫症”。

在複刻故宮湯盆時,由於資料匱乏,沒有專業背景的她只能泡在故宮官網或專業app中查證資料,一遍遍臨摹細節,還原湯盆的內部結構。

“關於這個湯盆的資訊少之又少,我只能根據資料和自己的理解,一點一點地去塑造它的形狀。”

不同於普通手作的“快消”體驗,複刻文物需要極致的耐心——器型錯了就磨掉重做,顏料塗壞便從下一件中改進。

她說:“急不來,越急越容易出錯。”

為了讓作品更加逼真,蒔江還會研究文物的歷史背景和製作工藝,“不同朝代的陶瓷有著不同的特點,需要了解這些特點,才能更好地複刻出它們的神韻”。

過程雖然辛苦,但她認為熱愛就是最好的動力。

“捏粘土時,我可以讓自己靜下來,不那麼浮躁,總覺得時間過得特別快。”

在批量生產大行其道的今天,蒔江的“慢哲學”顯得尤為珍貴。

如今,她的家中立有一面“文物牆”,陳列的微縮作品已擺滿一整櫃,但她仍覺不夠:

“我想填滿其中的每一格,從新石器時代到明清,用粘土串聯出一部‘中國史’。”

文化的生命力,不必囿於博物館里的玻璃展櫃,也許有一天,它們就跳躍在我們的指尖上。

來源:青年文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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