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5 電影網專稿 電影《不說話的愛》裡,成年木木(章若楠 飾)在最後說到,“請稱呼他們為聾人,或者是聽障人士,而不是聾啞人”。
這句話道出了我國近 3000 萬聽障人士的困境。
在很多時候,因為他們不方便說話,外界總是習慣以“聾啞人”稱呼他們。事實上,之所以多數聽障人士不說話,是因為聽不見或者聽不清導致他們無法矯正自己的發音,一開口,容易讓人聽不清楚。
這種現象在專業上被稱為病理腔調,是聽障人士特有的腔調。
不少從早期就佩戴了助聽器和人工耳蝸輔具的聽障朋友,通過刻苦的康復訓練,能和常人一起進行簡單的說話溝通。
所以如果以“聾啞人”稱呼他們,並不妥當。
電影《不說話的愛》真正讓這群聾人被看見,用更嚴謹的表達稱呼他們。
不僅如此,電影《不說話的愛》更是通過詐騙案件,展現了當下很多聾人所面對的困境——聾人因聽不見而依賴視覺資訊,卻時常被偽造的合同、虛假的“高回報”所蒙蔽。更是有詐騙團隊就利用聾人之間的這種信任,偽裝手語翻譯,進行實施犯罪,讓受害者在維權時陷入“有理說不清”的困境。
《不說話的愛》通過商業電影模式的包裝,能讓更多觀眾真正關注到這些群體以及背後的不易。尤其影片找來了人氣演員張藝興出演,使該影片在 00 後(20-24 歲)層面有著較高的關注,通過電影的力量,更大圈層擴列了其社會影響力。
事實上,除了專業演員之外,《不說話的愛》還邀請了大量的聾人演員參演,將最真摯的情感傳遞給觀眾。
這種對社會公益的關注,同樣出現在年初的電影《小小的我》上。
作為一部關注腦癱患者,即五慢症的影片,它不同於其他商業電影的娛樂話題,而是更強於對殘障人士的關注。
電影在上映後發起了兩件較大的社會倡議。
第一件是發起了《苔花公約》。
“苔花如米小,也學牡丹開”,片方聯合社會各界自發組織、起草了文明公約,表達了對無障礙事業發展的支援,希望通過這朵小小的苔花,説明更多的殘障人士平等地參與到社會生活之中。這一行為得到了不少企業和線下店面的呼應,張貼標識。
我們可以把這一行為視為宣傳中的事件策劃,但和過往其他電影的事件策劃不同的是,該《苔花公約》將長時間在社會層面沿用,並試圖影響一類群體。
除此之外,片方聯動新華社發出倡議,改用“五慢症患者”來稱呼“腦癱患者”,用更科學的話術,讓大眾正視該群體的現狀,“你們只是慢一點,和大家沒有什麼不同。”
這兩部電影在上映的時候,亦是做了類似的事情,推出特別的制式版本,真正服務這些群體受眾。
《小小的我》映前強調“至愛電影平臺”。
特彆強調了影片試圖通過這一管道真正打通全民觀眾的模式。“至愛電影平臺”不用特別場次,只需影院安裝了無障礙觀影的無線耳機及發射裝置,視障人士就能通過使用加入解說聲道的無線耳機,與其他觀眾共同欣賞電影。
《不說話的愛》則特意為聽障朋友特別製作“助聽字幕版”和 “助聽字幕 4DX 版”。
這些版本在原有畫面基礎上增配了字幕描述音效、配音等聲音資訊,並通過不同顏色標註不同角色的對話,在 “ 4DX 版”中,還特別加入了座椅震動等實感體驗,希望能夠為聽障觀眾提供更加沉浸的觀影體驗。
這些影片映前映後試圖多維度服務大眾,真正通過影像的力量,推動社會的進步。
無獨有偶,後續仍有不少電影關注著這些特殊群體。
由張婧儀、陳明昊主演,即將於五一檔和觀眾見面的電影《獨一無二》,聚焦一個聽障家庭的夢想和掙扎;由范丞丞、馬麗主演的電影《千金不換》則關注自閉症患者,讓外界能真正認識這群“星星的孩子”;在剛殺青的電影《震耳欲聾》裡,檀健次則飾演一位手語律師,該故事部分取材自手語律師張琪真實從業經歷。
誠然,過去對於這類題材有不少紀錄電影,譬如今年清明檔上映的電影《特別的你》,正是一部關注孤獨症群體的紀錄電影,但受限題材類型,市場表現平平。
如今,我們看到越來越多的創作者開始把鏡頭對準這些疾病,把關愛留給這些特殊群體。這些青年演員的參與,讓更多人真正正視這些疾病和群體。
正如《小小的我》裡,劉春和說的那句話,“寫就是結果”。
這些作品於社會,“拍就是關注,上映就是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