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求永生,科學家給自己注射350萬年前細菌!12年後他如何了?
更新于:2025-03-26 03:42:06

你能想像嗎?一位科學家為了追求永生,竟給自己注射了350萬年前的古細菌。這聽起來像是科幻電影裡的情節,卻真實發生了。12年過去了,他怎麼樣了?背後又隱藏著人類永生的哪些秘密?今天,就讓我們一同探尋這場瘋狂實驗背後的故事。

2013年,俄羅斯的阿納托利・布魯奇科夫教授在生物學雜誌發表論文,公佈了一項驚人發現。他在西伯利亞永凍土沉積物中提取到一種古老細菌——蠟樣芽孢桿菌F。

西伯利亞的永凍土環境極端惡劣,低溫、缺氧且歷經數百萬年變遷,而蠟樣芽孢桿菌F卻能在這樣的環境中存活350多萬年,依舊保持活性,其生命力之頑強令人驚歎。

科研團隊懷著極大的好奇與期待,將這種古老細菌注射到小鼠身上進行實驗。結果相當振奮人心,接受注射的小鼠平均壽命延長了9.2%,其中表現最為突出的小鼠,壽命最多延長了28%。

這一實驗結果讓布魯奇科夫教授彷彿看到了人類壽命延長的曙光,他視蠟樣芽孢桿菌F為“不老泉”,毅然決定大膽嘗試,將這種古老細菌注入自己體內。

古老細菌——蠟樣芽孢桿菌F

在注射后的2年裡,布魯奇科夫教授明顯感覺到身體狀況發生積極變化。以往每到流感季,他都難以倖免,但那2年,他連續未患流感,日常精力也更加充沛。

12年過去了,如今的他依舊身體健康,並且全身心地持續著與蠟樣芽孢桿菌F相關的研究工作,他內心堅信,這種細菌的DNA中一定蘊含著能夠延長人類壽命的關鍵密碼。

人真能永生嗎?從生物學角度深入剖析,答案似乎並不樂觀。

1961年,美國生物學家倫納德・海弗里克提出了著名的“海弗里克極限”理論。在多細胞生物的生命進程中,細胞分裂存在著大約50次的上限。

形象地說,細胞分裂就如同複印機複印檔,每一次複印,都會導致資訊有細微損失,檔逐漸變得模糊。當細胞分裂達到50次這個極限後,信息損失嚴重,就像檔字跡全糊了一樣,細胞難以再正常發揮功能。

細胞分裂

蠟樣芽孢桿菌F或許能在一定程度上為細胞這個“複印機”補充一些“墨水”,比如可能為細胞提供某些營養物質或調節細胞的代謝過程,讓細胞在分裂過程中的損耗稍微減少一些。

但它終究無法改變細胞分裂出錯的物理規律,人類似乎從生命誕生之初,就被設置了這樣一套自動報廢程式。

以人體皮膚細胞為例,隨著年齡增長,皮膚逐漸出現皺紋、鬆弛,這背後就是皮膚細胞不斷分裂,接近並達到海弗里克極限的外在表現。

即便人類在未來某一天真的突破了海弗里克極限,前方還有強大的宇宙熵增法則橫亙不前。整個宇宙都遵循著熵增定律,處於不斷衰老的過程中。人體作為宇宙的一部分,也難以逃脫這一規律。

我們的身體與外界環境每秒都在發生著高達10的24次方分子交互,從我們呼吸時氧氣與二氧化碳的交換,到食物在體內消化吸收過程中的分子反應等。

即便人類通過先進科技實現了細胞級別的修復,量子隧穿效應導致的DNA資訊衰減仍以每年0.5%的速度不可逆地進行。這就好比有一個看不見的量子小偷,在悄無聲息地每年偷走人體0.5%的“零件”。

而且,人類大腦也存在著自身的局限。大腦皮層的模組化結構在人25歲後逐漸固化,這種固化一方面是人類專業化發展的基礎,讓我們能夠在特定領域不斷深入學習和積累經驗;但另一方面,卻也成為了認知革新的阻礙。

人類大腦

MIT神經工程實驗室通過實驗發現,成年人在學習全新領域知識時,前額葉皮質需要比年輕人多消耗47%的ATP。

這意味著隨著年齡增長和知識積累,我們的大腦在接受新事物、新觀念時變得更加吃力,倘若人類實現永生,大腦持續運轉,不斷積累知識,卻難以突破固有認知模式,長此以往,大腦或將不堪重負,陷入殭化狀態。

面對生物學和物理學上的重重困境,有人提出利用人工基因編輯技術,從根源上修改人類基因,讓大腦實現進化,突破當前的局限。還有人設想,在科技足夠發達時,外接量子計算機,借助強大的運算能力來彌補大腦的不足。

哲學家海德格爾對此卻有著深刻的見解,他認為人正是因為知道自己終有一死,才會緊迫地思考如何度過有意義的一生。斯坦福長壽研究中心的數據也有力地支撐了這一觀點,研究表明人類83%的重大突破都發生在研究者感知到生命有限性之後。

當腦機介面技術逐漸走向成熟,數位永生的概念進入人們視野,看似人類能夠衝破肉身的束縛,實現靈魂的永恆。但哲學家休謨卻站出來提出質疑,他認為人甚至連今天的自己和昨天的自己是否為同一個人都難以證明。人體細胞每7年就會全部更新一次,大腦中的想法更是每5分鐘都可能發生完全改變,就連記憶也在不斷地被重構。

腦機介面技術

2019年的腦機介面實驗中,當受試者的意識被數位化傳輸時,報告中出現了觀測者的視角,簡單來說,受試者感覺自己像是在看別人的記憶。

這一實驗現象印證了休謨的懷疑,假設將一個人的意識像電腦檔一樣複製到新的身體中,新身體會認為自己就是原本的那個人,但原來的身體和意識依然存在,那麼此時究竟哪個才是真正的“自己”呢?

人類對永生的追求自古有之,這位俄羅斯科學家的瘋狂實驗為我們打開了一扇窗,讓我們得以窺探永生探索之路的艱難與複雜。從生物學、物理學再到哲學,各個領域都在向我們揭示,永生或許並非如我們想像中那般美好。與其執著於永生,不如珍惜當下生命的每一刻。

正如帕斯卡所說,人是一根會思考的蘆葦,我們脆弱短暫的生命誕生了獨特的文明,這難道不值得我們驕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