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文打卡計劃#
“來香格裡拉,帶啥回家?當地人推薦這10種,好吃不貴,地道雲南味”
"紮西德勒!"
來香格裡拉不嘬一口滾燙的酥油茶,就像沒摸過雪山融化的溪水。
這裡的吃食,可都是馬幫漢子和雪山犛牛較勁較出來的
當年茶馬古道上叮噹響的銅鈴,搖出了糌粑這種"高原壓縮餅乾"。
您猜怎麼做?
青稞炒香磨成粉,混著酥油茶捏成團,
嚯!
馬幫揣著它能翻過三座雪山。
藏家火塘邊總飄著故事香:
修行的高僧閉關就靠糌粑續命,說是吃一口能通神靈;
土司老爺擺宴定要端上犛牛肉燉松茸,那銅鍋咕嘟聲比祝酒歌還醉人。
您見過藏家阿媽打酥油茶嗎?
檀木筒裡"咣當咣當"撞出金黃油花,
配著青稞餅往火塘邊一坐,連月光都馋得往木碗裡跳。
如今城裡館子玩新花樣,藏香雞能配黑松露,
可老饕們最馋的還是寨子裡那口
轉經筒轉三圈的時間,火塘上烤的青稞餅正好焦黃。
要我說,這高原味道啊,
是酥油裹著風霜,糌粑揉進月光,
吃得人滿嘴都是橫斷山的江湖氣!
「香格裡拉犛牛肉」
海拔三千米的草甸上,犛牛啃著雪絨草長膘,這"高原坦克"的肋條肉自帶青草香。
藏民把肉切條,拿藏鹽、花椒搓個澡,往火塘邊一掛
高原的風像老阿媽的手,把肉裡的水汽慢慢抽乾,油凝琥珀珍珠。
等肉條縮成黑褐色的乾巴,揣在羊皮襖里出門放牧,
就著滾燙的酥油茶嚼,管飽又暖身。
這犛牛肉乾巴的妙處,要牙齒說了算!
初嚼像彈弓弦子,越嚼奶香越往外滲,曉得伐?
老阿媽教你把乾巴在火塘上轉著烤,油珠子"滋啦"冒金光,香氣直往天靈蓋沖。
這時候灌口青稞酒,暖流從喉嚨滾到腳底板,
遠處的松贊林寺金頂都晃眼起來。
阿佳(藏語:姐姐)總說:"肉要撕著吃才香嘛",
你試試把肉絲蘸點辣椒麵,再抿口滾茶,神仙日子不過如此!
「香格裡拉松茸」
香格裡拉海拔3500米的寒溫帶森林裡,
普達措到白馬雪山這條"松茸走廊",藏著藏地山神最珍貴的禮物。
當年松讚干布用金碗盛松茸湯迎娶文成公主,
菌湯入喉的剎那,雪域高原的靈氣便順著公主的銀簪流進了中原。
采茸人世代守著規矩,找到菌絲痕跡後得用樹葉裹著松茸。
回家洗凈切片,淋點橄欖油撒把粉鹽,微波爐"叮"45秒,看菌片蜷成小金卷。
咬開時"嗤"地一聲,鮮甜氣直竄天靈蓋,比喝十碗菌子湯還攢勁!
吃不完的用竹篾串起曬乾,往雞湯里丟兩片,湯色立馬泛起琥珀光,
這哪裡是做飯?
分明是把整片高原森林燉進了鍋里嘛!
「雪茶」
(揉揉眼睛)阿老表,莫嫌我嗓門大,聽我跟你款款這雪茶!
我們香格裡拉的犛牛山上,海拔四千多米雪線邊才長得出這種金貴東西,
(壓低聲音)
跟你說,採茶人要在雲彩里爬三五個鐘頭,才能摘得一小竹簍!
雪茶招待貴客,苦悠悠呢茶水過喉,後頭會泛出雪山松針的清甜味。
你瞧茶湯里浮著的白花瓣,像不像玉龍雪山尖尖的雪?
悄悄跟你說,我們寨子嫁姑娘,都要在嫁妝裡壓一包雪茶,這可是山神給的福氣!
(突然拍腿)
哎呦,光顧著款白,灶上煨的苦荞粑粑要糊掉喽!
「香格里拉糌粑」
高原紅潤了青稞的臉,在雪山腳下長成一把把金粒子。
藏家阿嬤眯著眼把青稞炒得噼啪作響,石磨轉三轉,寒霜化作暖香。
"這糌粑粉子嘛,要像情歌一樣細嘞!"
捏糌粑最是講究:
酥油茶一澆,砂糖一撒,手心搓出個太陽饃。
早晨配著"嚓啦嚓啦"的轉經聲,咬開酥脆外皮,青稞香混著奶香直竄鼻尖。
外地老表總問:"帶點啥子回?"
藏家漢子准拍胸脯:
"糌粑口袋裝起嘛,揣著雪山太陽走!"
「青稞酒」
雪山腳下誰家酒壇子飄香?
定是藏家阿佳在倒騰「納然」嘞!
瞅瞅這青稞粒粒被高原陽光曬得金黃,青海阿媽邊淘洗邊念叨:
"唐蕃古道的酒曲子,可是文成公主的陪嫁哟!"
三斤青稞配一捧雪水,陶罐裡咕嘟出琥珀光。
外鄉人剛抿半口就喊:"阿佳,這酒咋個香得透心窩?"
藏族漢子笑著遞木碗:
"莫急嘛,喝完這杯‘羌’,帶你去折多山數星星!"
酒液滑過喉頭,青稞的甜混著雪山的冽,
連犛牛群路過都要打個響鼻——香慘喽!
「維西豆腐」
這份高原上的溫柔,是香格裡拉阿嬤們藏在石磨里的秘密。
用本地人話說:"我們這點的豆腐紮實板扎!"
香格裡拉的黃豆吸飽了高原陽光,泡豆、磨漿、點鹵,老手藝一步不落,
木榨板壓出來的豆腐能彈三彈!
阿老表你莫看它白生生嫩汪汪,
燉犛牛肉時咕嘟咕嘟吸飽肉香,筷子一戳金黃油花往外冒,
馋得隔壁老馬鍋頭都要翻牆來蹭飯。
這手活計傳了七八代人,家家火塘邊都飄著豆香,不信?
來香格裡拉耍嘛,整盤豆腐燉犛牛肉,包你吃得"哦哟哟"叫!
「琵琶肉」
這種板扎的藏家美味,傳說還是仙女教給怒族阿嬤的絕活嘞~
你瞧這肉,選的是滿山跑的藏香豬,阿叔們麻利地拆骨抹料,
花椒草果配燒酒,縫皮壓石板,曬足高原的日光浴。
切開那刻(吸鼻子),油花亮堂堂像雪山尖尖的雪,肥肉顫悠悠的卻不膩人。
過年過節沒得它,就像酥油茶少了鹽巴!給要來甩一塊?香得很嘛!
「冬蟲夏草」
香格裡拉的雪山腳下,阿佳們總愛念叨:"冬蟲夏草嘛,是菩薩賜的靈丹!"
這寶貝疙瘩可神奇得很
寒冬里是扭著身子的蟲娃娃,開春吸飽了雪水,"唰"地就頂出草尖尖。
每年五月採草季,藏民揣著青稞餅往海拔5000米的營地趕,
眼尖的能尋著棕褐色"v"形草頭,那可是比挖蟲草更考驗手藝!
你曉得不?
老輩人說犛牛吃了這玩意,馱著貨翻三座雪山都不帶喘!
自打明清那會兒進了中原,富貴人家燉鴨子總要塞幾根蟲草,
金黃油花裡沉浮的草節節,喝一口能從腳底暖到天靈蓋。
如今阿媽們還是那句話:"燉湯莫貪多,三根草配半隻鴨,神仙吃了都打哇哇!"
(注:"打哇哇"為西南方言,形容滿足時發出的感嘆聲)
「維西百花蜜」
(搓手笑)阿傈僳,紮西德勒!
給您說說咱維西的"山精靈"——這罐子百花蜜啊,揭開蓋就能聞到高山的陽光味兒!
您瞧這蜜色(敲碗),
像不像把整片滇西北的晚霞都熬化在裡頭了?
咱傈僳族老輩人講,1500年前祖先追著岩蜂跑,
如今家家木蜂桶掛在雲遮霧繞的箭竹林裡。
那些胖嘟嘟的土蜂可挑食呢,專揀海拔2800米的山茶花、杜鵑花采露水,
您說這釀出來的蜜能不帶仙氣兒?
(舀一勺)抿在舌尖先甜後回甘,
保管您咂摸半天都捨不得咽!給想來一口不?
「香格裡拉葡萄酒」
老輩人說,百年前洋喇嘛來傳教時,
順帶教會了藏民釀葡萄酒的"板扎"手藝。
如今用青稞和葡萄一起釀的干紅,
喝起來既有酥油茶的厚重,又帶著梅裡雪風的清冽。
下回逛古城,不妨鑽進藏式酒莊,
對著火塘抿一口:"阿姐,這酒給是摻了彩虹?"
保管老闆娘笑出高原紅:"樣樣好!
我們的葡萄酒,喝三口就成仙!"
(注:"板扎"意為紮實精湛,"給是"即是不是,"樣樣好"表示稱讚)
(拍落袍子上的青稞粉,遞過木碗)阿老表,聞見酥油茶冒泡的焦香沒?
古城石板路盡頭的白瑪家火塘正旺,
青稞餅在炭灰裡翻著跟頭,犛牛肉乾巴烤得滋滋冒油星子。
轉經的老阿媽沖你晃銅勺:"酥油茶要打三百下才夠味!"
快把羊皮襖裹緊些,咱蹲在門檻上撕肉乾,
您說,是先蘸辣椒面,還是先嘬口滾燙的茶?
呀,犛牛鈴鐺都笑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