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做夢都沒想到,她這輩子最後一次摔倒,竟然是栽在了自己親爹手裡。不是外人,不是仇人,是那個天天喊她“閨女”的男人,為了錢,把她的命都不要了。啥叫人心比紙薄?看看夏海濤就知道了。
一把鑰匙,砸出了兩個世界
夏雄寄來的那封信,看著不起眼,其實藏著個大殺器——150萬的儲物櫃鑰匙。信剛送到家,夏海濤一臉“這不重要”的表情丟一邊。可夏雨一回家就開始翻箱倒櫃找信,神情緊張得跟丟了命根子一樣。她爸這才回過味兒來:嘿,這鑰匙,有戲!
於是尾隨上街,一路跟到儲物櫃。等夏雨拿出那一袋子錢,夏海濤眼睛都綠了,二話不說伸手就搶。夏雨當然不幹,這錢是救廠子的命啊!兩人拉拉扯扯一頓操作猛如虎,下一秒,夏雨腦袋砸在鐵櫃角,直接昏了過去。她爸瞄了一眼,轉身拎著錢揚長而去。人倒了?不重要,錢到手才是真。
這150萬,成了夏家的奪命符
夏海濤拿著錢還沒捂熱,就殺奔高利貸“總部”——易叔那兒還債。他自以為是帶著投名狀來投靠的,結果人家根本不接這茬。錢是收了,規矩還是要立。易叔直接吩咐打手,把夏海濤的腦袋按進水缸裡,活生生憋死。
你問為什麼?因為在他們這行當里,講的是“錢可以欠,臉不能丟”。夏海濤不講規矩,這命,就交代在鍋里了。
易叔不是人,是行走的“地獄廚神”
這位看起來就是個燒得一手好菜的中年大叔,穿著圍裙翻炒鍋鏟,誰能想到他其實是個黑吃黑、活埋人的狠角色?地下放貸搞得跟米其林一樣精緻,表面做飯,背後收命。一個眼神,就能讓你從人間蒸發。
夏生的錢被吞了,姐姐還在醫院躺成植物人,這下他也坐不住了。曾經的乖孩子,徹底被現實逼瘋。你以為他會報警?別天真,他是直接去“找幫手”了。
崔業又上線,拉兄弟入夥搞事
崔業這個人,典型的“狠起來連命都不要”的狠茬子。兒子要治病,他能去借高利貸。夏生看著他那股不要命的勁兒,也只能硬著頭皮點頭。不過這兩人加起來,還不夠。崔業說了,還差一個。
這個“一個”,就是全劇最不正常的存在——一隻耳。你沒聽錯,這哥們不光名字奇葩,行為也奇葩。虐貓、藏匿搶劫犯、自己拿鎚子砸自己腦袋測試“昏厥力度”,你說這人是正常的嗎?活脫脫一個行走的精神病。
崔業偏偏就看上他了,還不是看上他那股瘋勁,打的主意就是“關鍵時刻能頂雷”。壞人裡挑個更壞的當擋箭牌,這算盤打得可真精。
錢是誘餌,命是賭注,沒人能全身而退
這波人湊齊了,下一步就是動手了。他們的目標,就是易叔那張“永遠在數錢”的老臉和他背後的現金金庫。夏生不再糾結什麼正義與否,現在只剩一個想法:姐姐不能白白倒下,這口氣必須出。
夏海濤的死,是罪有應得。可夏雨的傷,是徹頭徹尾的冤。她信錯了人,託付錯了希望。她以為親情能救一切,卻沒想到,親爹才是最狠的劊子手。
一場戲裡,沒有好人,只有更壞的人
夏生、崔業、一隻耳,這仨不是英雄。更別指望他們洗白。他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踩著底線的血路。但在易叔的世界里,他們又像是那種“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角色。不是他們突然變勇敢,是被生活逼得連命都沒得選。
你有沒有發現??這世上最冷的,不是刀,是眼神。夏海濤轉身那一下,眼裡沒女兒,只有錢。他不是沒看到她流血,是不想看。因為看見了,就得負責,而他沒那個良心。
到底誰該為這場悲劇買單?
夏生的墮落,是命運的必然,還是社會的催化?沒人能說清。但可以肯定的是,當底層的人連“做好人”的資格都被剝奪時,唯一的選擇,就是“做壞人不留情”。
別說什麼“正道滄桑”,人在泥裡打滾,光是活著就已經拼盡全力了。等劇情更新,你就會明白:惡人終有惡報,但有時候報應來得不夠快,那就得自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