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環王》這部作品中整個中土世界都被魔法所環繞,但這魔法又從何而來呢?
雖然《指環王》對現代奇幻文學產生了長久的影響,但中土世界並沒有像《龍與地下城》或《時間之輪》那樣,為讀者提供一個詳盡的魔法體系來遵循。
粉絲們知道許多精靈擁有魔法,但不知其如何運作。我們知道那枚魔戒是製造出來的,但又不知索倫是如何製造了它。觀眾看到甘道夫施法,看到老柳樹試圖吞食霍比特人人,看到末日火山噴出詭異的黑暗——粉絲們看到了奇幻、神奇的事物——但他們對魔法的來源或運作方式卻沒有任何明確的答案。
然而,對於敏銳的讀者和觀眾來說,這裡面是有一些線索可以追蹤的,這些線索可以揭示中土世界魔法的本質。即使讀者不去研究額外的材料,比如《精靈寶鑽》或附錄,也能得到更多的背景資訊。
雖然一些線索可以將“好”的魔法與自然聯繫起來,將“壞”的魔法與工業化聯繫起來(只需通過洛斯羅立安和艾辛格在呈現方式的差異就能看出來),但這絕不是一條硬而快速的規則。老柳樹和黑蜘蛛是自然界的生物,被明確地描繪為邪惡的。
然而,最顯而易見的是,在《指環王》中,自然的概念與魔法力量緊密相連。
《指環王》中的自然
《指環王》三部曲在一百五十多個不同的地點取景拍攝。
雖然在《指環王》中,自然與魔法的規則也有一些例外,但總體上來說,在整個故事中,自然與魔法是密不可分的。深邃的自然幾乎總是帶有某種魔法,從邪惡的卡拉德拉斯山脈到法貢森林。對托爾金來說,很明顯,未經馴化的自然世界與善惡並無天然的聯繫,而是與自我保護和延續自然的傳統有關。
樹人、湯姆·孟巴迪爾和河之女説明英雄,而卡拉德拉斯山和老柳樹阻礙他們,但在兩種情況下,動機都是為了保護他們的自然免受有知性生命的侵犯。
從《指環王》的魔法體系中可以推斷,在中土世界中,世界通常是活生生的,並且都希望能夠保護自己。
《指環王》中還有一些較小的自然現象也具有魔法傾向,其中最突出的是星光。閱讀《精靈寶鑽》你會瞭解到,《指環王》中最強大的維拉(類似天使的生物)之一,名為瓦爾達,她的領域是星光。這為弗羅多的凱蘭崔爾之瓶提供了背景。這個瓶子,在字面上最直接的意義上,就是一瓶星光,而它的保護能力一次又一次地得到展示。
弗羅多和山姆在與蜘蛛戰鬥以及進入魔多之地時都利用了它的力量。甚至法拉米爾在伊西裡安的藏身之所,亨納斯安努恩,似乎也擁有某種超出保密的魔法力量,保護著法拉米爾和他的小隊免受魔多黑暗力量的侵襲。
在《指環王》中,魔法與自然界之間最明顯的聯繫或許就是精靈。精靈和樹人是中土世界中最古老的種族,兩者都與魔法世界有著聯繫。精靈的創造行為常常被描繪得有些神奇——從他們的家園到他們的出行,再到他們的音樂。精靈作為中土世界的民族長子,在某種程度上就是大自然的一部分。
他們與大海的聯繫是最明顯的線索。萊戈拉斯似乎曾被迫談論到海鷗,並在《王者歸來》中越來越謹慎地提到它們。事實上,《指環王》結局中也有一個悲劇,就是雖然英雄們取得了勝利,但第三時代即將結束,第四時代即將開始——這是人類的時代。
在第四時代,魔法將在中土世界中消失,與精靈一起遠走海洋。魔戒的毀滅也預示著瑞文戴爾和洛斯羅立安的毀滅,這兩個是中土世界中僅存的三個精靈避難所中的兩個。
自然的籠罩與魔戒小隊的勝利
在《指環王》中,弗羅多和山姆走了2萬多公里。
瞭解中土世界中自然、自然和魔法之間的聯繫,極大地澄清了魔戒小隊的勝利。一旦你瞭解了黑衣騎士的本質,你會覺得在《魔戒現身》的早期章節中,霍比特人竟然逃脫了他們的追捕,這是多麼令人費解。
黑衣騎士,就是戒靈,從整個故事中所展示的意義上,屬於最邪惡的角色——而四個霍比特人卻只是躲在樹后,就躲過了他們?還有在樹林中迷失?讓阿拉貢帶他們穿過沼澤?
理解中土世界中的魔法,特別是保護之魔法,與自然世界天生聯繫的這一部分意味著這些情節更加合理。當戒靈因為廣闊的土地而找不到弗羅多和魔戒時,托爾金對自然的尊重在故事中清晰地被表達出來。
這是魔戒小隊的核心策略。魔戒的秘密和他們摧毀魔戒的任務至關重要,因為索倫認為英雄們肯定會利用魔戒來推翻他。閱讀故事,看電影,你會對托爾金所創造的巨集偉景象有所瞭解。
不要求鷹説明,無數章節都是在自然荒原中游蕩,或者拼湊起步行前進的鏡頭——這些事情都掩蓋了他們真正的目的,讓索倫無法看穿。這些都是魔戒小隊最終獲勝的原因。
在通往末日火山的最後一段路上,這一點尤為重要——弗羅多和山姆孤身一人時尤其如此。弗羅多和山姆穿越了索倫的領地,但因為自然的廣袤和大片無人或少人居住的土地而未被捉獲。
甚至有兩個時刻,自然不僅僅是中立的籠罩,而且似乎在積極地幫助他們完成任務。第一個時刻是伊西裡安見證被剝奪生機的國王重新加冕。國王頭冠上生長的花朵是再生、勝利和希望的象徵。第二個時刻則更加實際——山姆在弗羅多進入魔多的第一個晚上,找到清潔的泉水。儘管土地上的幾乎一切都被污染或毀滅了,但山姆仍能找到清澈的水,支撐他們完成最後一段旅程。
顯而易見的是,儘管《指環王》中缺乏關於魔法的書面規則,但它仍然遵循著一些可以證明的趨勢。也許托爾金從未詳細寫出甘道夫施法所需的咒語和身體動作,但他確實寫出了一個豐富而詳細的自然世界。霍比特人雖然不是施法者或精靈,但他們能夠利用中土世界的魔法,最終成功地完成了對抗索倫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