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回時》原來在貴妃眼中,阮惜文從不是莊家主母,只是阮家小姐
更新于:2025-03-26 18:03:57

高門世家的京城貴女,也擺脫不了不得自由的命運。

當年名動一時,風華絕代的京城雙姝,也不過是一個受困宮中,一個自囚後宅。

或許,就連阮惜文都沒有想到,最想讓她重獲自由的,除了她的女兒之外的那個人,竟然是苗貴妃。

她們自幼相識,卻幾乎是在比較之中,成長起來的。

無論是惺惺相惜的摯友,還是勢均力敵的對手,都在那場馬球賽后,各自分離。

誰年輕時,不是容色傾城?

奈何當年京城之中,風頭無兩的雙姝,一個成了看似風光無限的當朝貴妃,一個成了僥倖逃過一劫的莊家主母。

可即便歲月蹉跎,身份不同,她們卻都成了,半生不得自由的可憐之人。

但令人感動的是,即便面對尊貴無比的貴妃娘娘,阮惜文也從未低頭服軟。

而面對家道中落身患殘疾的官宦女眷,在苗貴妃的眼中,她從來都不是什麼莊家的主母,依然是當年的阮家小姐。

講宅鬥,並不需要無止境的雌競,講女性魅力,也不需要安排多少人的愛慕。

《雁回時》視角下,那些風格迥異的女性,為改變命運所做出的抗爭,真的是狠狠打了大部分宅鬥劇的臉。

僅僅是苗貴妃的一個出場,便在瞬息之間,刻畫出了目不暇接的反轉,《雁回時》就應該大火,你真的值得。

阮惜文在家族覆滅,未婚夫離京之時,嫁入莊家,卻將自己的命運,引入了更加悲慘的軌道。

那些年,她為護幼女,求救無門,被生生打斷腿,身為莊家主母,不僅要被困於後宅,還要被桎梏於輪椅之上。

後來,她漸漸發現她的夫君莊仕洋,膽小怯懦的脾氣秉性,不過是掩人耳目的障眼法,實則心機深沉,歹毒狠辣。

曾經的阮家蒙難,後來的母女離散,甚至是莊家老太爺之死,樁樁件件看似偶然發生的事情,其中都有莊仕洋的手筆。

仇恨的種子一旦種下,便會立刻生根發芽。

那根系一點點深入肺腑,令阮惜文早已沒了單純的模樣。

她雷厲風行的掌家,肅清自己的蒹葭閣,謀劃十七年,以身入局,只為顛覆莊家,報仇雪恨,懲治惡人。

可這些謀算,最終毀於,和她分別了十七年的親生女兒之手。

受苦受難十七年,從千里之外的澹州,艱難歸家的莊寒雁,僅僅在見母親不過兩面之時,便明白母親的癲狂冷漠皆有苦衷,父親的慈愛深情皆是假像。

有母親的地方,才是家,是莊寒雁的底線。

所以,她救下了即將傾覆的莊家,阻止了母親愚蠢的同歸於盡。

之後,她要做的便是想方設法讓母親和離,與莊家徹底斷絕關係。

即便莊寒雁承諾,母親想做的一切,她都會替她完成。

可是,以憎恨為支撐的活著,阮惜文無法說放下就放下。

為此,莊寒雁便想讓母親昔日的故友,久居深宮的貴妃娘娘,幫她勸說。

只是,讓宮妃出席宮外的宴會,何其艱難。

莊寒雁也只能利用,每年春節,苗貴妃都會出宮探親,也曾露面於京城宴席之中的消息,嘗試一次。

但莊寒雁沒有想到,苗貴妃只是聽聞,莊家主母阮惜文,會出席臨江閣的上元宴會,便真的來了。

莊寒雁以為苗貴妃與母親是故友,所有人也都以為,苗貴妃是來給阮惜文撐腰的。

可苗貴妃一出場,便要莊寒雁罰跪,對阮惜文的態度也不甚友好。

這一幕,令莊寒雁都很懷疑,自己引來的苗貴妃,難道是敵非友?

只有阮惜文,見到苗貴妃出現,由始至終,都是一派閒適端莊的模樣。

直至兩人面對面在屋內喝茶,才真的看出,她們關係匪淺。

阮惜文三言兩語,就可以令苗貴妃炸毛,像極了一對溫潤端莊和頑劣暴躁的小姐妹。

而安安靜靜坐著的時候,苗貴妃又緊緊盯著煮茶動作,行雲流水的阮惜文,仿佛透過她的臉,尋找她年輕時的蛛絲馬跡。

畢竟那逝去的青春裡,不僅有她,也有自己。

傳聞中,苗貴妃和阮惜文在年少之時,並稱為京城雙姝。

她們的出身才貌,皆為一等,所以兩人免不得,被旁人拿來比較。

偏偏那時的阮惜文,還處處壓苗貴妃一頭。

最瞭解你的人,一定是你的對手,這話用在她們身上,實在太正確了。

人人都說,阮家小女賢良淑德,但只有苗貴妃深知,阮惜文性子執拗,天生叛逆,即便嘴上服軟,可心裡卻從未服過任何人。

而事實上,真正不服氣的,由始至終也只有苗貴妃罷了。

當年阮惜文的女紅,冠絕京城女眷,但她說過,自己只是無事消遣,可苗貴妃始終認為,她定是在背地裡,下過一番苦功夫的。

阮惜文煮出的茶特別好喝,苗貴妃曾管她要過秘方,可她始終聲稱,自己也不過是隨手烹煮,只有苗貴妃固執的認為,她一定有什麼,沒有說出來的訣竅。

苗貴妃無理取鬧的猜忌,自年少時便有,且似乎已經成為了習慣,那阮惜文無奈的一笑,又何嘗不是一種寵溺呢?

所以,苗貴妃才會將自己受困宮中的氣,一股腦的埋怨到阮惜文的身上。

畢竟,當年那場馬球賽,是阮惜文故意讓了她半球,才令她獲勝,大出風頭,被聖上看到,納入宮中。

皇宮不過是一個華麗的牢籠,在其中的她,看似榮寵無限,實則步步驚心,步步兇險,明裡暗裡遭受了無數算計。

她甚至放棄和犧牲了很多東西,才爬上高位,可即便如此,還不是被迫終生不得有子嗣。

在最痛苦和無助的時候,苗貴妃將這一切,歸咎在阮惜文的身上,還將當年馬球賽的彩頭,她一直戴在手中的玉鐲,送給了阮惜文的女兒莊寒雁。

然而她的無理取鬧,在阮惜文這裡,哪裡能夠站得住腳呢?

當年的馬球賽,本就是為聖上舉辦,玉鐲不是彩頭,入宮為妃才是。

苗貴妃既參加比賽,就應該知道這些,阮惜文是不願入宮,故意輸的,可當年也是鉚足了勁想贏的,的確也是苗貴妃自己。

阮惜文幫苗貴妃得償所願,可她在受困宮中舉步維艱的時候,卻選擇怪阮惜文。

或許,是苗貴妃知道,能讓她肆無忌憚的無理取鬧的人,這世上也就只有阮惜文一個罷了。

原本,苗貴妃是心有不甘的,她覺得即便自己入宮了,卻還是輸了。

可是,當她見到阮惜文如今的模樣,知道她過得一點也不好,明明是該高興的,但紅了的眼眶,卻也說明瞭她的心疼。

所以,她帶來了宮中的女御醫,為阮惜文診治。

那一刻,阮惜文才知道,莊仕洋的惡劣,她時至今日,都沒能完全瞭解。

阮惜文被打傷了腿后,原本是可以重新站起來的,但莊仕洋卻買通了請來的大夫,絕了阮惜文對雙腿的指望。

這一騙就是十七年呐。

瞭解這些之後,苗貴妃才開口,道出自己來的第二個目的,勸說阮惜文和離。

御醫能治好阮惜文的腿,離開輪椅那日,她便重獲自由了,但想要重獲新生,便是助她離開莊家。

苗貴妃希望,阮惜文在下一個上元節,從輪椅上站起來,再屈膝伏地給她下跪,到那時,她們這一局,才算是她徹底贏了。

原來,在苗貴妃的眼中,無論多少年過去,無論阮惜文嫁入誰家,她都是當年的那個阮家小姐。

是她拼盡全力,都想要贏一次的人,也是無論她如何吵鬧,都會雲淡風輕的看著她笑的人。

阮惜文得知自己雙腿還有救,被欺騙的無助,失而復得的驚喜,都成了一顆顆滴落的眼淚。

而坐在阮惜文對面的苗貴妃,看著如此激動的阮惜文,亦是雙眼含淚。

人前的冷漠,不過是恨鐵不成鋼,如今的淚水,才是真正的心疼吧?

那一刻,我的閨蜜,僅自己可以欺負,在苗貴妃的身上,具象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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